曾经爱过你吗?
或者
否
那些说的话
立誓
或者谎言
五颜六色
氢气球
耀眼地发光
无限膨胀
出人头地
翻腾
告诉世人
真正的存在
而且又
总有一天会破裂
或者枯萎
曾经爱过你吗?
或者
否
以前的心率
担心
狂喜与狂喜
像香白的栀子花
打开了
再次谢谢你
土和土
放在一起
那些年月是
写的诗句
居然
消散在空气中
无色无味
无处可寻
有人打算装瓶出售
空气
或诗句
没用
曾经爱过你吗?
有人能证明
或否定
沧海亦可桑田
誓言也会变成谎言
曾经爱过你吗?
我还爱着你吗?
仍然爱着你
有你的青春
岁月
年复一年